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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被花穴湿润的淫水推出,在穴口摇摇欲坠又被一大手塞回,鸡巴在后穴猛烈敲打数百下后,速度变得飞快,把张渡流顶得欲仙欲死。
张渡流知道零也要射了,他看着自己可怜的阴茎耷拉在腿间,被绑得硬挺,他也想要射精。
“让我也射好吗?”
身下的人服软蹭着零,双目被欺负的湿润,睫毛扑闪像一只蝴蝶,脸颊因情欲变得通红。
零解开绑住可怜鸡巴的橡胶绳,握住那细长的阴茎,加速上下撸动,马眼渗出白色液体,阴茎在手心跳动,迸发出一道白色的水花。
张渡流大口呼吸,当他正以为零会射在体内,零却把鸡巴拔出,将又粗又硬的庞然大物塞进他的口中,呼吸被堵住,腥咸的男精深深射入喉中。
呛得张渡流咳嗽得肺都要出来,他在心里咒骂着零,等他病好了,指定没他好果子吃。
当晚零把他所谓的奶水吸得一干二净,他的病第二天也就好了,之后他果断的对零用起了忽视大法,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将他视若无睹。
谁叫这家伙动不动强迫他。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段时间病人增多,他也没空搭理零。以及他终于明白零的作用,武力镇压暴动的病人非常有效果,有的病人就算他和陈屿两人一起上都不见拉得住,而零就轻轻松松的镇住,他感叹陈屿让他去当临时保安也是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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