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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爬升被张渡流挡住一半,而另一半映在了零的狐狸面具。
面具之下会是何种面容,秘密总让人想要向下探索,直到见了血淋淋的真相才肯罢休。
张渡流像一只好奇心驱使的猫,明知道前方是悬崖,却依旧一意孤行。
那狐面如同焊在了脸上,张渡流歪着头:“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摘下来。”
他抽出袖里的红绳绑住那人,咬破了食指,用指尖的鲜血在面具画了一翻符。
他掀起面具的一角,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的鬼模样。天不随人愿一时间乌云蔽月,周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张渡流扔掉手中的面具,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唇舌间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像含了一口冬日的井水,清新冰爽之余,五脏六腑都被冻得麻木。
那家伙的吻不得章法,野兽般啃咬的吻法,吻得张渡流嘴巴又麻又疼。
张渡流被他拖拽着到了走廊的顶头,黑透了的走道完全与世隔绝,失去了视觉,其余的感官会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见自己鼓动的心跳,还能听见二人急促的呼吸。他的裤子被人一口气扒掉,下身一凉,花穴里分泌出的滑液,又凉又湿的凝固在了嫩肉的穴口。
一微凉的棍壮物抵住黏糊糊的嫩肉,肉穴被突然的闯入惊得收缩,没扩张的穴道紧致封闭,容不得异物进去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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