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零直言不讳。

        “还想要吃掉你。”

        张渡流笑他是个傻小子，完全没有看见零晦涩不明的眼神，那是捕食者看待猎物的神情。

        “给你。”张渡流扔过去你个万花筒，那是前几天护士们专门为小病人买的玩具，他看着新奇，也顺手捎了一个。

        奇形怪状的图案出现在玻璃片上，千奇百怪的形状吸引了零的注意力，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摆弄着玩具。

        张渡流放心的拆开牛皮纸，拿出了一张又一张的手稿，吹着额头的刘海，像看闲书一般飞速浏览。

        他也就十二岁去禁术室碰巧偷到了分魂术，至于融魂术他是完全都不了解。

        当他看到了融魂术和分魂术的步骤和法阵，他紧闭了嘴巴，不自觉地咬着嘴唇，直到血腥味在他口腔里散开。

        要么是错了，要么是陈屿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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