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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拐角传来细碎的脚步,听声音是两人,有拐棍触地的闷响,还有皮鞋的踢踏,是一老一少。
直觉张渡流关闭了手电筒竖起耳朵,现在亥时,又逢冬日除了他这种社会闲散人员,基本大街小巷连个人毛都看不到。
“这么晚还麻烦您送我回家。”
话语随着一缕光线而致,那人沙哑着嗓子缓慢开口。
“谢谢你,陈大夫,你真是好人啊!”老太太供着腰。
“没事,阿婆您过奖了。”陈屿温柔的笑着,阿婆手中拎着灯笼,陈屿则是举着伞搀扶着她,细看他的右肩已经湿透。
陈屿正要扶着阿婆迈上台阶,一阵不妙的阴风刮灭了灯火,瞬间二人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张渡流躲在角落,将一切收入眼底。加上次爽约,他本身不想让表哥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
他一咬牙,直接开开了手电筒,那抹光亮仿佛二人的救星。
在一起他们将阿婆送回家后,他们二人就没说过一句话,心照不宣地并肩走着。
陈屿帅先说:“我看你脸色不太好,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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