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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的人,心中却念着别人,张渡流自嘲着,表哥究竟是喜欢自己,还是恋慕较好的皮囊,还是他别有谋划刻意接近?
就先平等交换,表哥怎么对他好,他就怎么还给他,他不想欠人情,因为人情还起来太麻烦。
握住张渡流的人,指尖冰凉如一尊石雕,吻得越深,越是冷心冷情,他们在发泄着内心的欲望,像一对偷情的姘头。
小穴的花心冒着蜜液,滋润着花瓣,嫩肉红得发骚,一掌摸下去全是甜腻的蜜水,花液染了张渡流一手,他拉下亵裤,按摩着淫靡的软瓣。
脱着病躯,在陌生的医馆发情,无比淫荡。
张渡流把腿分开,翘到阿影身上,用湿漉漉的穴磨蹭着他的躯体。
“我想要。”张渡流脸颊绯红。
看不见被褥下的动作,张渡流兴奋得面如滴血。不知是不是因为患病,他的阳物瘫软,一只手拨开软塌塌的阴茎。小穴的异物感入侵,插入的东西又硬又冷,凉得小穴瞬间缩紧,牢牢的咬着往里挤的硬物。
“小声点,不要被发现。”张渡流咬着阿影的耳朵,雪白的天鹅颈让人忍俊不禁。
阿影听了他的话,圆圆的硬物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小口,湿滑的小穴紧致柔软,天生为承欢而生,裹挟着硬物贴得牢固。
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硬物磨着穴道里面每一寸嫩肉,酥麻的快意让他们贴得更紧,张渡流能听见自己要跃出胸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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