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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死了,估计会被张岁棠传谣言,说他是被人在床上肏死的。
失血过多让他意识模糊,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死。
走马灯在眼前一一闪过,这一生他没有自我,全然是一个工具。
如果有来生他希望自由。
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白茫茫,像一望无际的原野,不论如何向前行走,都走不到终点。
他一直走着,直到听见了有人在他耳边交谈。
“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不能再失去小流。”女人泪眼婆娑,拉着男人的衣襟。
“他是受过神树祝福的人,身上有神赐,一定会平安无事。”男人抚掉女人的眼泪。
这二人的面孔,是他熟知的人,男人是他的父亲张佑生,女人是他的母亲陈苒冰。
祭坛之中躺着的少年是他,安稳的躺着就像是睡着了,他身上缠缚着红绳,绳索挂着一串串铜铃,红绳的尽头被一双白皙的手牵扯。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变成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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