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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生下来就和母妃抢你父皇,阿,抽死你,你这贱逼母狗!”
“去死,去死,个骚母狗!”
终于,阖上了眼。
那绞紧阴蒂的金丝蝶被抽至一边,阴蒂甚至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发紫,母妃似乎是急了。
那是不同于嬷嬷粗糙的手,冰凉光滑,却恶毒到用指尖掐拽着那小小的肉块。
红色的肉块被拉出长条状,然后便是那戒尺划破冷涩空气,咻得一声…!
本能得弓起腰身,小腿战栗不止,那淫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喷涌四溅,彻底失禁了。
唇瓣被咬出血丝,五官纠结一团,云宿枝感到有什么,彻底流失了。
母妃…。
极轻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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