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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除了童子以外,还有一群正襟危坐的长者,神情凛然的等待神选出下一位接任者。可能他们其中的谁还正紧攒着手里的小盒子,准备给新的神T下蛊。
我的背脊爬过一阵颤抖。
我坐在队伍的最末端,心里一紧一松的,从白纱的缝隙里窥视现任的神缓缓检阅过一个又一个的童男童nV,看着他停了又走,走了又停。
他们说,这个仪式重要又神圣,为民请神是多麽重大的责任,被选中的童子应当心怀感激的接受来自神的垂怜。
我握紧手心,里面布满冰凉的Sh气,应该是冷汗,我想。
我又偷偷看了一眼代理人的面庞,他的步伐平稳,脸sE却有些发白,嘴角抿得紧紧的,好像在极力抗拒什麽一样。
他又开始走了,一步一步,最後停在我前面。
我低下头。
他叹了一口气,好像也同时呼出了满溢疲惫的混浊郁结。
「行了……就你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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