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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厢之後,就等店员上菜、煮茶,摆好用具之後没一会儿就躬身离开了:「慢用。」
柊澜的外衣和狐裘不知道是不是懒,也没有解,相当自在的找到最靠窗的位置後就坐了下来,江边温和的光线洒着他的颀长的身影,相当的诗意。
他似乎特别怕冷,我当时只是这麽想着。
柊澜把吃食移到我面前,复又靠着椅背,笑道:「吃吧,该饿了。唱那麽久戏了应该挺累。」
我看着眼前的食物安静了一阵。
「你怎麽知道我是椿葭?」我反应过来後第一个问的却是这个问题,声音轻轻的,双手不住紧了紧。
「你不也知道我是柊澜吗?」他偏着头撑住下颚,另一手拎起勺子拌了拌刚煮开的茶叶。
是像我一眼就认出你一样吗?
我垂了下视线,放弃刚刚的问题,带着点焦躁把松散的发丝连同马尾撇到颈後:「那你怎麽来了?」
你竟然来了,你是为什麽愿意来的?
柊澜很平静的说道:「其实几乎你的每一场演出我都来过。」
我梳理着发尾的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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