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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念提出分手的消息就是这时候来的。
无论曾将我们吵得多么不可开交,都从未以“分手”为武器刺伤或威胁过对方,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我站在医院的楼道里,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屏幕上她发来的“分手吧”逐渐被眼泪晕染。
我筋疲力尽,突然很迷茫,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到了这一步。
我答应了她,说好。
然后我们慢慢不再联系。
我父亲的病没有好转,他在下一次发作时Si在家里的床上。
这些事我没人可说,只能自己消化。
办完葬礼后一个月,向念发来了消息,问我能不能再见一面,她不想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终结。
我觉得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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