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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个问句,但祁慵并没有等陆鹤水的回答。
她确实等待已久,现在人就在身下,祁慵的瞳孔因为兴奋细微地收缩放大,她连前戏的耐心都没有。
不过担心陆鹤水再次嫌她技术烂,还是忍着烦躁含吮她的耳垂。
陆鹤水还在状态之外,分外敏感的地方就已落入另一个人口中,她低Y一声,偏开头,“可那不是我。”
就算跟她长得一样,就算给她看了记忆,但是在此之前陆鹤水的大脑里根本没有祁慵这个人的存在,冤有头债有主,这蛇找自己r0U偿算怎么一回事?
祁慵懒得跟她废话,用吻封缄她的唇。
蛇就是蛇,即便成了人形T温也格外低,尤其对于深陷情cHa0的陆鹤水而言。
祁慵的舌是凉的,唇是凉的,手也是凉的。
可陆鹤水的唇舌是热的,脖颈是热的,rr0U是热的,小腹是热的,先前被吮x1而今不住滴水的x口更是热的。
祁慵g着她的舌脱掉她上衣,指腹捻弄她充血的rUjiaNg,时不时轻轻拉扯一下,用微妙的痛刺激陆鹤水的大脑。
SHeNY1N被舌尖堵塞在口中,陆鹤水的眼神变得雾蒙蒙,祁慵T1aN了T1aN她的唇,“不管你是否认同自己的过去,你都很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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