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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洺笙便大着胆子将已经湿掉的布料剥下来,露出底下藏着的直挺挺的一根尺寸可观的鸡巴,正张着马眼往外吐着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唇齿小心翼翼地伺候。
拽着内裤细绳的手,一紧一松,粉色的软穴也跟着一开一合,老爷子看得眼热终于探出一根手指施舍一般连同细带一起插进去。
余洺笙不适地低低喘了一声,便继续埋头舔弄那根越发粗长的鸡巴。
插进肉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动作不断加快绷紧的细带不自觉的从穴口里跳出来,老爷子三指并进摸到年轻男人肉穴那处柔软的凸起,重重用力一按,含着鸡巴的嘴不自觉张开“啊~”了一声,鸡巴就从他的嘴里掉出来,然后就只能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喊叫了。
余洺笙的性器紧紧缠在内裤狭小的布料下,得不到释放,在没有老爷子的吩咐他自己不能触碰,铃口的液体将整块布料浸湿,液体一滴一滴掉落,他也只能忍耐着,嘴里无助的轻唤“老爷……老爷……”
可是老爷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却是收了手,余洺笙的手腕上带着一串檀木佛珠,是前些年老爷子亲手给他戴上的,此时又亲手取了下来,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将那串佛珠一粒一粒的塞入已经松软地流着水的肉穴里……
“啊哈……”余洺笙痛苦的低喊出声,根本无法阻止,他不能违反在这个房间里傅业庭的任何决定,包括对他身体的折磨。
紧密的肉穴被迫撑开承载它本不应该承载的尺度,老爷子又将手指插入其中搅动圆滑的佛珠在里面滚动,余洺笙英挺的眉宇随着体内佛珠的滚动舒展又收紧,那折磨似乎是没有尽头,一下一下接连不断的从敏感的前列腺滚过。
又爽又疼又酥又涨,他只能紧紧攀着老爷子的大腿,性感低沉的嗓音一声一声的呼唤着:“老爷……老爷……受不住了……”
“这才多久没弄过,就受不了了?看来平日是疏于保养,今夜定要好好罚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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