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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师被快感刺激得恢复了一点力气,一抬手就封了旁边那个贱奴的听穴,让他暂时当个聋子。
男人生产前所未有,他忽然发现了自己确实是没有产道的,孩子一直都在他后穴甫道里下行,也把整个重量都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
毒师身体极为诚实,撑开着的双腿发软,轻喘着发出呻吟:“孩子……”
奴隶被点了穴道,但不痛不痒,也不敢再作怪了,老实趴到毒师身下去查看产穴。
产穴已经可以看到一点胎发。
毒师敏感的内壁被刺激着,委屈地呜咽起来,“啊……孩子,快下来……好爽,好舒服、啊哈……”
奴隶这时探身去撩拨了一下胎发。
那软绵绵的胎发小刷子似的刷过毒师的内壁。
他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再次被逼得放声尖叫:“啊——贱奴松手!别玩了!!”
可惜奴隶什么也听不见,还好心地两手掰开臀肉,将毒师的内壁撑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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