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这边，背朝外，就算有客人也不至於真的看见你的脸。」顾盼交换好位子，放心地坐下来。

        「这麽谨慎，你呢？」

        「我一个糊团nVAi豆又没差，没人认得出我。」

        顾盼总是这样自嘲，岑南也知道，但每次在看到她自嘲完後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意时，心脏依然会不受控地cH0U一下，扯出酸涩的疼。

        「难说，你初舞台发挥得好，第一期播出後网上很多人都在讨论你。」岑南拾了两双筷子和两支汤匙，习惯X地先用卫生纸擦一遍，「Ga0不好会一战成名呢？」

        跟顾盼少玩社群不一样，岑南在不创作的时候，几乎整天挂在社群平台上，在网上活跃得很，因此有什麽资讯或是最近流行什麽，通常很快就会知道，对网路生态也是了若指掌。

        「等他们看到一公的舞台就不会这麽说了。」顾盼叹了口气，看着先上来的卤味，半晌才缓缓地夹了一块豆g，「现代人都很双标的，作恶多端的人g了件好事就能被捧出花来，但善良的好人一但不小心犯了错，那千古骂名就要跟随他一辈子了。」

        豆g入口，熟悉的滋味充盈味蕾，顾盼满足地眯了眯眼：「同理，我前面做得再好，只要後面翻车，那我在他们记忆里就会永远是那个不小心唱破音的nV团主唱。」

        两碗汤也送上来了，岑南舀起一勺，热气直往面上扑，将那清朗的五官蒙上雾：「我们盼盼什麽时候成为悲观主义的拥护者了，就算出错了又怎样，你下把再扳回一城不就好了？」

        「也是。」顾盼扯了扯唇，张姨家的贡丸汤用的不是寻常贡丸，而是芋头贡丸，特别好吃，也是她最想念的一味，「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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