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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该走了,谢谢收留。」岑南临走前r0孩子的头,还轻拍了一下当作收尾,然後义正词严地重复一遍,「我跟陈澍真的没有什麽。」
        顾盼面无波澜地目送男人离去,回头打开手机,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狗仔的那张侧拍──
        这怎麽会没有什麽?
        这明明很有什麽!
        她拖着脚步上楼,把睡衣和毛巾抱到浴室,平静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然後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有些迟疑地m0了m0自己的头顶。
        掌心停留了三秒,又像被烫着似地赶紧移开。
        岑南不是第一次m0自己的头了,从小到大,这位做哥哥的哄人或警告人的时候总是喜欢上手,拍拍r0ur0u,十有发型都会被他弄乱。
        顾盼起先还会愤而抗议,後来发现护发的抗争无效,也就随他去了。
        本该习惯这一切了,可这回却不知道怎麽的,男人手心的温度似乎还隐隐残留在发顶,分别时的晚风一拂,不仅没把那温实的触感给带走,反而更深刻地吹进了她心底。
        想起方才岑南眸中映着的月sE,温温润润,如一片澄净的倒悬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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