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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次关上。世界安静得只剩你和他的呼吸。
袁朗走到床边,单膝压上床沿,战术手套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头。他身上是常年风沙和硝烟混着雪松的味道,像一把磨快的刀,直接割开你所有的伪装。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低头,舌尖舔过你耳后那块最敏感的皮肤,声音哑得发狠,“老子今晚让你爽到哭。”
他没脱衣服,只拉开作战裤拉链,战术皮带“咔哒”一声扣在你手腕上,把你双手反剪固定在床头。你挣扎了一下,皮带立刻勒得更紧,疼得你倒抽气,却又莫名其妙地湿了。
袁朗咬着你的耳垂,一字一句往你脑子里刻:
“听好了,你这辈子都他妈是我的。”
“背着我偷人?可以。下次记得把门锁好,省得我亲手帮你清理垃圾。”
他直接把你翻过去,按着你的腰,毫不温柔地一沉到底。你尖叫了一声,被他捂住嘴,声音全吞进他掌心。战术手套粗糙的纹路摩擦着你的唇,像最残忍的吻。
节奏快、狠、准,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你钉死在床上。他俯身在你耳边,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叫啊,继续叫。让全营都听听,老A的女人被操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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