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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五点,天还没亮。
铁门“咔哒”一声开了,袁朗进门时身上带着霜雪和血腥味,明显刚从演训场回来。他没开灯,只在黑暗里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野兽的眼睛。
你被手铐锁在床头一整夜,手腕已经磨出血痕。听见动静,你下意识往床角缩,却被铁链拽得生疼。
他没说话,烟抽完才掷进烟灰缸,火星溅了一地。
然后他走过来,单手扯掉你身上那件早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睡裙,布料碎裂的声音像撕纸。
“昨晚不是挺能骂吗?”
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彻夜未睡的沙哑,“今天接着骂。”
你咬牙,声音嘶哑却倔强:“操你妈的袁朗,你他妈就一……”
“啪!”
没等你骂完,他直接一巴掌扇在你左乳上,打得那团软肉剧烈晃动,瞬间浮起五道指印。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右边也红了,乳尖被打得硬挺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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