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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现在这样呢。」我还是问了,只是b原先想像的委婉很多,「像我们这样。」
他抬头看我,眼神里那一瞬间的停顿,b任何一句回答都明显。可停顿过後,他又迅速地换上了那种能把所有事情都变成日常的表情。
「现在这样还不错啊。」他说,「有同事可以一起吃饭,一起加班。很少见。」
他给的是一个很合理的答案,合理到让任何人都无从反驳。可是我知道,在「同事」这两个字落下来的那一刻,有什麽东西被悄悄关起来了。
不是窗,不是门,b那更小。像是一格cH0U屉。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点头:「也是。」
我们之後便把话题转回工作。他讲了几个部门的八卦,我配合笑。J排吃完,盘子里剩下一点饭粒。我拿筷子慢慢把它们推在一起。那种收尾动作让我感觉,彷佛今晚这整场对话也需要被整理成一个不会溢出的形状。
回去的路上,我们照常一起走到捷运站。路灯一盏一盏往後退,行人很少。过马路的时候,他顺手把我拉了一下,让我避开一辆闯红灯的机车。我说谢谢。他说小心点。语气像往常一样,没有b较近,也没有b较远。
我们上车,站在熟悉的位置。他问:「明天那份稿你打算怎麽改。」
我说了一些技术X的东西,他给了一些建议。车厢里晃了一下,我抓紧了上方的拉环。那个瞬间,我心里突然很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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