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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半天过去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回应。
我又敲了敲门,这次稍微加重了点力度,但依旧是死寂一片。
心里不禁嘀咕,这家伙不会是睡死过去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我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他,喊道:“喂,起来吃饭了,再不起来,饭菜都要凉。”
可是,吴律依旧没有反应,像是完全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对我这番“温柔呼唤”完全免疫。
我察觉到了吴律的异常,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细微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我手上。
我伸手轻轻触碰了他的额头,那温度烫得惊人,果然,他发烧了。
我站起身,一时间有些犹豫,心里不禁嘀咕:“生病就生病,我干嘛管他,过一会儿他自已就会好的。”
然而,思绪一转,记忆中他在我住院时那份细心照料、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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