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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分,我终于忍不住向陈婧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陈女土,我想问一个问题。”
我礼貌地称呼她为“陈女土”,这是在我们找到恢复我记忆的方法之前,我和她共同商定的称呼。
因为在我失去记忆的状态下,我实在无法自然地喊出“母亲”或“妈”这样的字眼。
陈婧微笑着给我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我的碗里,然后好奇地侧头看着我。
“什么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
“额!我们家还算是有钱吧!”
陈婧肯定地点点头。
“算是相当有钱。”
我继续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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