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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笔,在布巾边缘绣上字母:“第三滴:主动羞耻投降。”
她扭头看他:
“下一次,我要你在一分钟内弄Sh整块中心区。”
“如果失败,地毯上就不铺布巾了——直接T1aN,明白了吗?”
他趴在布上,颤着应声:“……明白了……”
那块毛巾上,已经留下他三次的“澜归湖”——而周渡并没有让他擦,也没有让他T1aN。
她只是俯身收起那块Sh毛巾,折起,像处理什么珍贵标本一样,小心地封进一个半透明的硅胶袋。
澜归伏在地上喘着,前端还绷着,像一根濒临崩溃却还不准泄的绳子,神经紧绷得发麻。
“你留的这些,”她手指轻弹袋子,“不是用来收拾的,是用来训练反馈的。”
他抬眼,眼神怔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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