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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羞耻深到骨头里,甚至让他喘息都像在自罚。
他擦完了,双手还撑在地上,脑袋贴着地毯边缘。
她才慢悠悠起身,从后靠近他,重新按着他腰、对准入口。
“现在呢,”她贴在他耳边轻声,“你这副又乖又脏的样子,我才想C第二轮。”
她再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抖得b刚才还狠,眼泪掉进地毯上,和刚才那一滩痕迹混在一起。
周渡低头,眯着眼:
“你看,这片湖,是谁留下的?”
他低声颤着:“……是我。”
她扬手,“啪”地一下,扇在他PGU上。
力度不重,但响亮,澜归浑身一颤,前端不争气地cH0U动了一下,蹭到了地毯边。
“叫大点声,我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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