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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窗外蝉鸣止歇,风吹动窗帘边角,房间里静得仿佛连心跳都听得见。
澜归睡得不安稳。
他平躺着,眉头微蹙,薄被只盖住腹部。灯没开,房里只有窗外零星街灯透进来的光,一道一道,像薄雾。
他翻了个身。
然后察觉到了不对劲。
——身边多了人。
而那只手,正轻轻掀起他的睡衣,从腰际探进去,掌心有些凉,却又异常熟悉。
他没睁眼,只轻声出了一句:
“……周渡?”
没有回答。
手却继续往上,滑过他侧腰、背脊、肋骨,每一寸都m0得像在确认领土归属。她的指尖缓慢,却有种毫不退让的坚定,像一场低温的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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