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归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松了口，嘴角还倔强地蹭了一下她皮肤，像在抗议。

        她低头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把他的头压到自己肩窝。

        “再咬我就塞你嘴里。”

        他窝在她肩头闷闷开口：“你说的不是亲的那种塞吧。”

        “聪明。”她笑，“那你现在还想试吗？”

        澜归没说话，但耳朵贴着她脖子，热得发烫。

        她轻轻拍了拍他后颈：“听话就奖励你亲，乱来就塞你嘴，看你是要吃甜的，还是吃我的手。”

        澜归小声骂了句什么，但手却悄悄环紧了她的腰，鼻尖蹭了蹭她脖颈，像在道歉——又像在撒娇。

        澜归窝在她怀里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尾泛红，脸上却挂着倔强不肯认输的冷淡。

        周渡低头看他，指腹慢悠悠在他嘴角蹭了一下。

        “你刚刚那一下，是咬我，还是想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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