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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归哽着嗓子,声音哭得破碎:
“对不起……对不起……请您调低点……我、我不敢了……”
她没急着动遥控器,只是俯身,靠在他耳边:
“还疼吗?”
他咬着牙点头,眼泪顺着鼻梁滴下来。
她轻轻伸手,把温度往下调回一格,然后拍了拍他后颈:
“好好适应。以后只要你表现差,就不是‘T温’能解决的事了。”
他像捡回一条命,软倒在周渡脚边,喉咙发哑,像狗哼一样:
“……谢谢您……谢谢您还管我热不热……”
第二天清晨。
澜归到得很早,早得像个等门的小狗。他没穿平常那套西装,而是套了件更宽松的外套,把衣摆掖得Si紧,走路时小心翼翼,像怕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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