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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久没见她了,以至于——
看到没有她的家,心脏都cH0U了一下。
那个瞬间,他意识到,他不是在等她的惩罚。
他是在等她的“允许”。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慢慢走进屋,像个孩子那样,坐在她最常坐的位置,伸手碰了碰那只她用惯的杯子。
还是温的。
她刚走不久。
可他已经觉得,自己……彻底被放养了。
他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眼神却在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出神。灯光柔和,投S出他的影子,孤单又长。
他的心底突然泛起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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