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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澜归安静了七天。
不再嘴y,不再逃避,但也不亲近。
像是狗被训到最驯服时——表面乖巧,内心却藏着没咽下的执念。
周渡没说什么。
直到第七晚,她看见澜归坐在书桌前,摊开空白纸张,准备写字。
他笔法一向利落,锋藏骨稳。但今晚不同。
第一笔就歪了,第二横开始发抖,第三画直接写断。
她走进来,靠在他椅背:
“怎么?做梦做到手软?”
他一顿,咬牙:“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周渡却轻轻笑了,把他从椅子上拉起,自己坐下,拍了拍大腿:
“那来我腿上试试,看你写得顺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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