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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只觉得,自己后背好像还残留着刚才那只手的温度,空气太安静,耳朵里全是自己喘息过后的回响。
会议中,有人提出技术问题。
澜归没立刻回答,而是抬手扶了下眼镜。
这一动作让周渡轻轻笑了一下——她就在他斜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没开口、不cHa话,就静静看他维持表象。
他知道她在看。那目光不带讥讽、不带怜悯,却让他坐得更直了。
“该恢复状态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是澜总。你不能露馅。”
可大腿根还是在隐隐发酸,腰部肌r0U绷着,连笔都差点拿不稳。
——“你只是更合她心意了。”
那句话忽然在他脑海里响起,像种子落进焦土,慢慢cH0U芽。
他悄悄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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