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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连“谢谢”都说不出口。只觉得心口发麻,像被扯了一下。
澜归坐在床上,轻轻抬起眼睛:
“我不是不怕枪,是不怕你的枪。”
“你要我不跟你走,可以。”
“但你让我不信你,做不到。”
澜归坐在床沿,发尾还Sh着,脖颈清瘦,披着她那件衬衫,衣摆落在膝盖上,脚没落地,像一团不安的轻雾。
他一直没有看她手里的枪,直到她靠在窗边,沉默得像一句重话。
然后,他才缓缓抬眼,认真地看过去。
那把枪不大,是制式轻型,藏在她风衣里不突兀。
他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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