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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很怕我已经不在了。”
他语气平平地说着,没有哭,也没有戏剧X的情绪起伏。
但每一句都像是在给她翻译她自己——翻译出她没说出口的每一分情绪。
周渡在那一刻几乎站不住了。
她才意识到,不止她在分析对方,澜归也一直在观察她,理解她,替她把未说的话拼出来。
哪怕他自己是那个在光下发抖的人,也还在努力理解别人。
她坐回床沿,看着他,喉咙发涩:
“你不怪我迟到了?”
澜归摇头,眼神很轻柔:
“你能来,我就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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