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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她想关掉它,但还是没动。
顾清客留下这个不是无心。
是在提醒她:“你以为你驯的是野狗,其实是我提前驯到一半扔给你的家犬。”
但他又不屑于说出口,全靠她自己翻出来、自己难受。
而这一层恶意,b明面上的挑衅更令人烦躁。
她关掉屏幕,重新直起身。
这一刻她没露出一点痛惜,连自我怀疑都没有。
只有不甘和冷冷的掌控yu在反卷:
——“既然你敢留下这一手,那我就真养到他彻底抹掉你。”
她不是第一次对“已有伤口”的东西动心。
她只是不知道,这伤是别人刻的,而不是自己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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