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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风徐徐吹过瓦伦的头发,沈言的手指在他发丝中轻缓穿过,指腹不轻不重地略过头皮。
瓦伦舒服地闭眼,不自觉地抱住身前的人,将脸埋在他的腰腹中,还深深地吸了口气。
吹风机的质量很好,还做了降噪处理,所以瓦伦能清晰地听到从头顶传来,藏在吹风机的鼓风声中的轻笑。
“好闻?”
瓦伦声音闷闷的,“嗯。”
沈言关了吹风机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拽着瓦伦后脑的发丝,拽得他不得不仰起头,居高临下地看他,“昨天晚上是谁让我别喷香水,还说我很难闻?”
瓦伦直勾勾地盯着沈言,不出声,沈言很记仇地拍了两下他的脸,“是谁?”
瓦伦嗓子有点干,“是我。”
沈言:“撒谎的是小狗,老公,叫两声听听。”
瓦伦呼吸加快,眼睛不能从沈言脸上离开哪怕半秒,小腿都没他胳膊粗、可以被他轻易捏死的自然人这样轻佻地羞辱他,按理来说,他应该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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