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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仰头看,在灼眼的日光下,他看到那人弯起眼睛,笑道:“阿sir,你们可以杀杀看,拆拆盲盒。”
“运气好,说不定一个都炸不成哦。”
阮知闲基本不做好事。
数来数去,只有歼灭降神会算一个。
短短三年时间就席卷十二个区,令无数人为了降神而自杀,甚至扰乱社会秩序、干预选举的邪教,最终在另一个通缉总金额高达百亿、同样罪恶的犯罪团伙手上消亡,多少带了点黑色幽默。
这也是阮知闲唯一一次,不以观察人性为目的开展的行动。
当阮知闲的团队里也出现信徒,甚至还想洗脑主力成员时,邪教气数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沈言拉下面罩,把枪放一边,松了口气。
飞艇内部的装饰简洁明亮,被挟持的人质一上艇就受到了优厚待遇,先是松绑,再是道歉,最后直接把人关小黑屋聆听教诲。
现在还是邪教萌芽时期,获取信徒的方式简单粗暴,这一支的首领喜欢搞点先兵后礼吊桥效应,背后的支持者来自一区,资金不是问题。
跟在阮知闲身边,被他放在他安排好的环境中观察,表现得好了就放他多活一阵,不好就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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