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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伦不藏事,高兴难过都摆在脸上,望过来的视线很冷,嘴角拉成一条直线,肌肉紧绷,显而易见地在生气。
法尔森看不出什么,和往常一样对他笑,雀跃地从沙发上起来迎接他。
沈言心道不好。
法尔森对于“妈妈”总是很诚实,即使耍手段搞小动作,也能很轻易地就被人一眼看穿。
不是因为他做不到隐藏,而是他不想藏。
他需要妈妈疼爱的是真实的他,而不是他的伪装。
瓦伦都被阮知闲离间成那样了,法尔森还喜滋滋地过来跟他贴贴,怎么想都不正常。
沈言装作无事发生,像往常一样拽开法尔森的手。
他昨天受伤的那条胳膊已经修好了,被拽下去后又缠绵地绕上来。
如此数次后,沈言最终妥协,任由法尔森这么缠着他,带着人形挂件去厨房做饭。
从做饭的角度而言,法尔森应该算不错的帮手,洗菜切菜做得都特别利索。
看着切得极其均匀的土豆块,沈言一边把土豆下锅炒,一边对法尔森勾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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