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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确实很像,一开始沈言确实没认出来。
后面急功近利开始摸他,这才露馅。
沈言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领子开到锁骨以下,在法尔森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又解开两颗。
布雷兹晚上睡眠不好,经常做噩梦,床头会留一盏小灯,法尔森连这点也很好地模仿了过来,因此能看到朦胧昏黄灯光下格外煽情、好看又坦率到让人以为在做梦的沈言。
半趴在沈言身上的法尔森喉结微动,看着表情放松的沈言,试探地将手盖了上去,轻缓地捏了捏。
从船上到现在,法尔森已经放弃了沈言主动的可能,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正常人而言实在是难以接受,沈言拖着他,一直逃避也正常。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强硬获得奖励的准备,就连做梦也都是他把沈言强行捆住,在他的诅咒和厌恶的挣扎中,又委屈又兴奋地吃上一口。
他的个性古怪,喜欢对妈妈做恶作剧,享受妈妈的厌恶,希望妈妈能爱上他,但是又受不了妈妈明明讨厌他却因为害怕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装出喜欢他的样子,主动甚至迫切地完成他的愿望。
沈言很直接,说不喜欢就真的是不喜欢,对他好也只是移情他的弟弟妹妹,要想再进一步,不用点龌龊的手段是不可能的。
突然来这么一下,法尔森激动之余,又有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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