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被子底下,不轻不重放在沈言胸口的手突然捏紧,沈言闷哼一声,他又松开,只揪着那一点不放,阴测测道:
“怪不得哥和我做的时候不专心,你在透过我看谁?”
沈言:……
又演起来了,说得好像他多喜欢他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做局,引他入局,就算阮知闲说的是真心话,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槽点太多无从开口,沈言索性不回答,把阮知闲那只不断作恶的坏手拿开。
拿不开。
昨天被嘬得破皮的艿子头,在阮知闲的掐捏下东倒西歪。
红、热,怪可怜的。
痛中升起几分奇异的、触电般的感觉。
“这回我轻点。”阮知闲凑在他耳边,“我会让哥很舒服。”
“再陪我三天,不碍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