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言……

        像是棋子，又像棋手。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沈言身上，沈言把白子放罐里，靠在椅子上等布雷兹继续。

        布雷兹盯着空了许多的棋盘，捏着白子思考良久，脑中飞快推演着每一子落下后可能产生的结果。

        沉默了三分钟后，投子认输。

        沈言分拣棋子，边拣边笑：“你后面还是可以搏一搏的。”

        “现在输是输，十五回以后输也是输。”布雷兹面无表情，“下一局你该让我四子，我是新手。”

        “好啊。”沈言把分好的棋递给布雷兹，挑衅地抬了抬眉：“让你七子，新手。”

        新闻播出的第二日，法尔森庭审，罪名累累不可饶恕，最终判了一百一十年，服刑监狱是六区的方块监狱。

        当天晚上，沈言从梦中醒来，额角被冰凉坚硬，棱角分明的什么东西顶着。

        应该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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