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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
阮知闲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不仅带了切好的水果,还不知道从哪弄来小板凳,在浴缸旁边放好坐下。
没有要走的意思。
沈言瞥了他一眼,他插水果喂过来时没有拒绝,将视线移了回去,继续看法尔森被捕。
记者又问了几个问题,问题的指向很微妙,像是要引导他说点更让人同情怜悯的话,方便争取第二次回审的减刑。
法尔森一言不发,低着头眼圈发红,像是真的很沮丧很难过,尤其被两边高大魁梧的护卫队队员一衬,更弱小无助了。
看得人母爱泛滥。
沈言倒吸一口凉气,换台。
阮知闲在旁边低声轻笑。
沈言问:“你给他弄进去的?”
“算是。”阮知闲把手拨弄浴缸里的水,漫不经心道:“我说你被人绑走了,缺赎金,他就为了你去骗人,深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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