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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像是全然没留意到他的轻蔑,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但阮知闲是。”
一听阮知闲这仨字,祁丛就头皮一凉,他警惕地问道:“什么意思?”
沈言望着他,挺无辜似的眨了眨眼,“你之前不是被阮知闲杀了吗?这还不是敌人?”
祁丛从中听出了几分沈言的倾向性,走到沈言对面坐下,“所以?”
沈言:“什么所以?”
“你大费周章地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言笑:“复仇。”
祁丛立刻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言坐在原处,没有挪动位置的打算。
已经走到门口的祁丛,手按在门把上往下压,过了几秒,松手,坐了回去。
“复仇?你和他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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