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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的布料被他舔得濡湿,从鼻腔里带出来的喘息带着几分刻意的勾引。
“妈妈,我成年了。”他非常强烈地暗示道:“我们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非常有趣。”
沈言:……
沈言抬眸看瓦伦。
瓦伦沉着脸,对于法尔森这种过分冒犯的话,没像以前一样把人拎起来打,和沈言对视后嘲讽地勾起嘴角。
“别装,我不会再可怜你了。”
沈言不说话,垂眸,法尔森越舔越往里,濡湿的痕迹越来越多,被沈言没怎么用力地拦下时,还得意地朝他笑,对他吐舌头。
沈言把桌上的餐巾纸不紧不慢地往他嘴里塞,边塞边问瓦伦:“好的,瓦伦,你要怎样报复我这个骗子呢?”
瓦伦有备而来,嘴角兴奋地咧开,直勾勾地盯着沈言,强烈而尖锐的恨意,直勾勾地往沈言身上扎。
“报复不是目的,沈言,让你后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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