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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和谁,只是觉得奇怪。”沈言将零落破碎的线索快速穿成一条线。
“之前降神会的那个教皇是一区人吧?他说我的血够纯粹,我觉得他不像在开玩笑。”
阮知闲:“是。”
沈言放下胳膊,手被阮知闲抓得有点麻了,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把阮知闲的手指掰开,掰得很费力,好不容易弄开食指,攻克中指时,食指又严丝合缝地扣了回去。
幼稚。
沈言无语,放弃挣扎,继续道:“我的身体很特别?”
“是。”
“你们在找这样一个特别的人?”
“不是。”
沈言想了几秒,改口道:“他们在找这样一个特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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