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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输得太难看,所以一直隐忍,假装冷漠,催眠自己无所谓,不在意。
有多假他自己心里清楚,杯水车薪而已。
布雷兹半跪在床边,伸手隔着空气,虚虚地勾勒沈言的眉眼。
经过他乌黑的眉睫、有着很深双眼皮印子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砖红色的嘴巴……
“你在摸我。”沈言突然道。
布雷兹猛地把手缩回来,沈言支起身子,转头看向他的方向,伸手,恰好碰到布雷兹的脸。
他顺着碰到布雷兹的肩膀、胳膊和手腕,拉着他的手,切切实实地按在自己脸上,无奈道:“想摸就摸呗,我又没说不让。”
沈言顿了下,又说:“阮知闲刚刚来过,他允许你们和我说话,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布雷兹依旧没有反应。
沈言歪头,勾唇露出一个很坏的笑。
“诶,你是不是想摸别的地方,不好意思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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