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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兹攥紧把手,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画面。
他给自己发的照片从来不带脸,他对他的身体很熟悉,经过刚刚的观察,他确信照片没有修改痕迹。
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他会跟他说什么?
……叫他公主吗。
卧室内的监控,在他十六岁那年通过惨绝人寰的抗议方式强行拆卸掉,他得以在这小小的一片空间中得到片刻喘息。
没什么好怕的。
布雷兹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松开把手回到休眠仓旁边。
沈言和他对视,眨巴眨巴眼睛,呼出一口气,热气在玻璃罩上凝出水雾,他就着水雾,画了一颗简单的心。
不仅如此,他两只手又做出比心的动作,摆在那颗渐渐消散的雾心两边,唰唰唰地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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