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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大河流下两行热泪,愣愣的点头说:“可、那,算了,你先回去吧。”
这是最近几个月父子俩唯一一次见面没有争吵,但却是在这这种情况下,也是很讽刺。
喻大河想不通,他对弟弟好难道不应该吗?
为什么现在成了这个模样?
喻大河走进去之后,喻然便推着自己的小破车慢慢的往回走。
对于喻大河,喻然心里其实是麻木的。
在上辈子,喻大河被喻睢州骗走房子并且一脚踹开后,变得又疯又癫,甚至经常打骂家人。
当时喻然就在想,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父亲就好了。
再多的感情也经不起磋磨,喻然心中留着的那一份对父亲的敬重,早已经在悲苦的生活中消磨光了。
停下车,喻然靠在小巷子里,低头发了会儿呆,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可怜,迅速消瘦下来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断。
旁边暗暗的跟踪着的简一鸣心里也跟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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