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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牛儿甚至不领情的横了他一眼,仿佛在不解,在质问,在痛斥,反正里里外外就一个意思:牛牛的事情,你少管!!
老村长:“……”
老村长无语扶额,望天叹气,做了个请的手势,默默退开。
犬大吾狞笑的比了个ok,在蠢牛儿不解的见证下,挑了个顺眼的伤口,一手指戳了下去。
重重的!毫不留情的!明晃晃的夹带私人恩怨!!都蹦血了!!!
“嗷嗷嗷……”
终于连抱大腿都顾不上了,牛团长立刻痛得就地打滚,真正的两眼泪汪汪,哭得淅沥啪啦的,像个三十八岁的大孩子。
而人在疼痛的刺激下,往往说话不过脑子,而牛团长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理直气壮的指责道:“狗子,我看错你了,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连伤患都不放过,你残暴不仁,你辣手…摧?花!?”
牛团长顿了顿,歪着脑袋,呆萌的看着好像气炸了的狗子,理智逐渐开始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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