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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原来你是来送行的?”
“……也不是……你能不能不去?”柳舜卿的声音有些急迫。
“为什么?”
“战场上很危险。听人说,叛军很凶悍,你一个读书人……”柳舜卿有点说不下去了。
自己不求上进不肯为国效力也就罢了,还要劝别人也跟着不上进,当真是丢脸到家了。可这是他的真实心意,他不想欺骗自己,去说些违心的空话、大话。
好在裴少成并没有取笑他。
裴少成只静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舜卿,你是在担心我么?”
“是……是啊。”柳舜卿不敢抬眼,他都能料到对方下一句问话是什么。
“那……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担心我?”裴少成果然不令他失望。
“……”柳舜卿又不想说话了。如果装死能躲过一切烦恼,他情愿一直装死。
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柳舜卿,裴少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舜卿,因为你不留一丝余地的拒绝,我病了一场;因为知道你不想面对我,我自己也暂时无法面对你,所以我不去国子监上学;因为知道我们之间已毫无可能,所以我转而从军,愿意从此抛却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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