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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怕输了要去烤鱼。从前他在自家院子里也试过烤过别的肉,对烤鱼一事还颇有些期待。但他很怕成了垫底的后三名,接受惩罚不说,也很丢脸。
而且私心里,他其实很担心自己拖裴少成后腿。他总觉得,像裴少成这样的人,样样事情都该名列前茅,不能因为不幸跟自己分在一组,就无端摊上垫底的命运。
甩出鱼钩之后,柳舜卿紧抿双唇在石墩上正襟危坐,一双俊眼一眨不眨盯着水里的浮漂。
一旁的裴少成偏过头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笑道:“舜卿,你不必紧张,不过是玩儿,输了便输了。一会儿有什么惩罚,我替你受着就是了。”
柳舜卿笑着点点头应了,目光仍是片刻都不离浮漂。裴少成笑着摇了摇头,转回去专心看自己的鱼竿。
大约是盯的太紧太专注了,柳舜卿总觉得自己的浮漂似乎格外敏感好动。他好几次分明看清楚那边有了异动,不曾想提起钓竿却总也一无所获,鱼饵倒是用掉不少。
裴少成倒是很能沉得住气,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垂眼端坐,一动不动,一次都没提过钓竿。
余光里,旁边其他组的人陆续都有了收获。柳舜卿越发心浮气躁起来,提竿的频率比先前越发高了。
他心里也清楚,他这样无异于恶性循环,可又实在耐不住性子。这次比赛的得失心,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重些。
突然,身旁的裴少成低喝一声:“来了!”
他猛提钓竿,只见一条约莫两尺多长的大鱼泛着银光在空中翻腾挣扎,裴少成手里的钓竿竟生生被那鱼压成了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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