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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是巴不得才对。
木垚忙笑道:“这些日子,在下跟崔公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心里的确颇为不舍。不过,既然崔公子身有要事,在下也不便强留,还请崔公子日后找到了人,再来寒舍小聚。”
崔明逸笑盈盈道:“好啊,那木先生说话可要算数哦。”心里暗笑这人口是心非,脸上装得倒还挺像。
木垚干巴巴笑了笑:“自然算数。”
“对了,还请木先生替我跟二毛打声招呼,多谢他这些日子来替我引路、带我熟悉山庄,等日后见了面,我再当面向他道谢。”
木垚一时吃惊到无以复加:“你不亲自前去跟他道别?”
崔明逸垂眼道:“不了。在下着急赶路,这件事就拜托木先生了。”
他对木二毛多看重一分,韩少成便会多怀疑一分。只有表现得云淡风轻、浑不在意,才能真正扰乱敌人视听。
“好吧……那崔公子一路保重。”木垚抱了抱拳,将人送到大门口,一直盯着那道背影远去。直到快要看不见崔明逸的身影了,他才猛然回过神来,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不由暗暗摇头失笑。
木垚次日一早才去后院找柳舜卿,把崔明逸告辞离开的事告诉了他。
柳舜卿昨晚大概没怎么睡好,脸色憔悴,眼底有些乌青。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他到底生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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