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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卿……”韩少成垂下头去,指尖轻颤不止。
“你心悦我?”柳舜卿抬眸看了他一眼,语声淡淡,“但凡你当时对我有过哪怕半分怜惜之心,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跟祖母天人永隔而无动于衷。”
错了就是错了,错误已成,再也无从挽回,无可挽回。韩少成不能狡辩,也无法狡辩。
一段长久的沉默之后,柳舜卿低声叹息道:“其实,过去的事情,又何必再提?你若当真是来找木垚看病的,他已经说得很清楚,对你所说的病症,他无法可施;若你竟是冲着揭露我的身份而来的,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也尽可以回去了。”
韩少成执拗地问:“你当真不跟我回去么?”
柳舜卿摇了摇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哪儿也不去。于我而言,如今的京城,谈不上一个回字。”
韩少成眸色沉静,轻轻点了点头:“好。那我便陪你留在这里。”
柳舜卿脸上的恬然宁静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你疯了么?你筹谋、算计了二十多年,就为了有朝一日不理朝政、让整个国家放任自流?”
韩少成真心实意地笑了:“你还会关心我的事,不是么?”
柳舜卿冷声道:“这是整个国家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不想这天下再乱上一次,一不小心,包括我,包括千千万万无辜的百姓,又成了不知所谓的牺牲品。”
韩少成抿了抿唇,正色道:“国事有梁王、平阳公和裴将军在,不会有事。除非你愿意跟我回京,否则,我不会离开。”
“韩少成,你不是说过要补偿我么?你到底懂不懂我最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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