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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脸色微微一红:“这是自然。以后,你直呼我名字就好了。”
木垚脸上有几分惊讶,“叫你……舜卿?”以前可是连叫声柳公子都不许的。
“嗯。以前是为了隐蔽身份,迫不得已。相处三年多,我心下其实早就以你的朋友自居了。你若不反对,我也直呼你名字,好么?”
木垚一贯沉稳的脸上浮起一层掩盖不住的喜气:“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二人说说笑笑,相携去了饭厅。只留韩少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远远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目间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落寞。
吃过晚饭,柳舜卿又在木垚那边盘桓了一阵子,跟他请教了几种针法,才独自回了后院。
此时,夜色已暗沉沉笼了下来,四面是寂静的浓黑,唯有隔壁房间的窗口,有昏黄的烛光亮着。柳舜卿心神一恍,仿佛走在当年国子监的斋舍外。
他使劲甩了甩头,一头扎进自己卧房,点起一盏油灯,对着桌上翻开的医书发呆。
何其相似的场景。
比邻而居,灯下温书。每晚读书任务完成,相对捧书的人却迟迟不肯离去,两厢靠近,细细呢喃,轻轻摩挲,无穷无尽的温存缱绻,谁人沉醉其间,难以自拔……
剧痛突然袭来,是柳舜卿双手抱头狠狠揪了自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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